马达吃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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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我说过很多谎话。

【杀天】自|杀者的自我剖白(上)

    官方学院Pa太过美味了,然后我就搞了篇辣鸡玩意儿

    内含原创人物注意

    伪推理剧情注意

(微量年龄操作,Z,R,E均为高三生,Z年长两岁,于高一留级两年)



正文




    A

    他们就读的学校有一个诅咒。



    无论是谁,在得到那为众人所眼红的最高奖学金资格后,都会遭受厄运。 



    “这真的不是那群眼红的家伙编出来的玩意儿吗。”Eddie插了一小块蛋糕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那可不一定,南瓜头,”坐在他对面的兜帽男翘着腿,一脸标志性的不屑表情,“那个奖学金就设了三年,三年得奖的不是生病住院就是跳|楼。”



    “那我是不是应该惊讶一下你知道这么多,”Eddie面无表情,“毕竟这次得奖的是Ray——”



    “我怎么不能知道——”



    “好了Zack,不用担心我。”坐在两人中间的金发女孩立刻制住了准备抽棍子打人的Zack——以一种相当轻松的方式。



    他们三个现在正窝在空旷的器材室里吃翻墙买来的甜点,原本被各式垃圾和球类器材堆满的房间被清的一干二净,当然,这是在隔壁因出差而无人看守的医务室被塞满的情况下。



    “我们差不多就要毕业了,不用想那么多。”Ray卷了卷Zack刚刚弄乱的袖口,Eddie看着心上人贤惠的动作心神荡漾,同时自动过滤了贤惠对象不是他的事实。



    “可是去年……”Eddie欲言又止。



    “很奇怪。”Zack难得和情敌达成一致。



    “那倒是,”Ray耸了耸肩,依旧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不过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你倒是不怕这个,”Zack挠了挠头,“我也就是说说……”



    “你就是好奇吧。”Ray突然说了一句。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会吧你个不良少年竟然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哈哈哈哈哈哈……”



    笑了半天的Eddie半天没见另外俩人出声于是尴尬地停下了明显夸张的笑声。



    ……还真是好奇啊……



    “是啊,”Ray忽然对着他笑了一下,右手玩着甜点附赠的白色叉子,“我也挺好奇的。”



    

    

    B

    一年前的这个时候,也是一个蝉鸣正盛的夏天。即将毕业的高三生堆满学校的小角落和树下的长椅。



    也正是一个已经开始燥热的早晨,正在花坛边缘吃着早餐的学生,看到一个重物,直直地,坠落下来。



    然后并不怎么多的血慢慢渗入地砖。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没有扭曲的人体或是溅的到处都是的血,连尖叫的人都屈指可数。



    那是一个人,从楼顶跳了下来。端着早餐的人终于意识到这件事。



    那个人死了吗。你一定会问这个问题吧。



    当然没有,我的朋友。



    但仅仅只是在他选择从四楼这个尴尬地楼层越下后的三个小时中而已。

    

   


 

    A

   “你说他坠地后还活了一会儿?”



    “是啊。”Eddie明显有些沾沾自喜,看来对显示自己比对方更关心诅咒——也就是关心Ray这件事十分在意。



    “我想我们只是想搞清楚去年那件事而已。”跟在一边的Ray恰到好处地打断了Eddie的妄想,让那个矮个儿男孩瞬间颓了下去。



    那该死的好奇心。Eddie撇了撇嘴,又在之前的那句OS后加了一个“仅限绷带文盲”的定语。



    “有上一届的学姐说自|杀者在跳楼后还挣扎了很久,送往医院抢救后才因失血过多而死。”Ray开口。



    “重点是他留下的那串密码吧。”Zack终于忍不住开口——他刚刚傻里傻气地提问就是为了找个借口提起那个玩意儿。



    “对,”Ray拉拉裙子,坐在了花坛的边缘,“Brown学姐说他用血在地上写了一串密码,有数字也有字母。”



    “就是那个来我们学校招生的那个?”Eddie问。



    “嗯。”



    Brown学姐算不上什么风云人物,但待人和善,据说成绩也不错。她在考上了W大之后经常回学校宣传,恰好他们所在的班级倾向的志愿又和W擅长的范围重叠了不少,于是一来二去便熟悉了不少。



    “Brown学姐跟自杀|者是一个班的,”Ray说,“她说出事的时候她正坐在花坛上吃早餐。”



    “于是她就看到了?“



    “大致是这样。”



    “啧,”Zack撇了撇嘴,“难怪她记得住。”



    完整目击同班同学自|杀可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是在临近毕业考的情况下,三个应届毕业生差不多已经能想象出当时班级内部恐慌的情绪了。



    感同身受。



    “这是学姐给我的密码。”Ray拿出了一张纸条,上面用工整的字迹写了一串意味不明的东西。



    Z7912Yenqdudq。



    这是什么东西,Zack觉得有些头疼——他一向不擅长这种东西,数字也好,解密也好,麻烦死了。



    早知道就不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他皱起了眉头。



    “那个Z和Y都是大写吧。”Eddie凑近了脑袋。



    “是。”



    “那有什么关系。”高个儿的男生不满。



    “看来留级两年依旧没能让你聪明一点。”



    “滚!”



    “好了好了,”Ray揉了揉额角,“大写的话……可以合理推测出是什么东西的缩写吧,并且多半是什么特指的名词之类的。”



    譬如地名,或是人名。



    是人名的话——一个是主语,一个是宾语?那中间的7912又是什么意思?



    未解之谜。Ray皱了皱眉头。



    不过既然是密码的话必定是可以解开的——或者说自杀的学长是希望有人解开的。



    “他弄这个是要干啥啊?”Zack挠了挠头,掩饰不住的不耐烦。



    “当然是为了提醒别人或者是提供杀害他的人的信息啊。”穿着背带裤的少年说。



    “不一定,”Ray说,“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是被杀的。”



    “说实话自|杀好像也站不住脚,他不是过得挺好的吗,还拿了奖学金。”



    “天晓得他发什么神经!”



    “总之——”Ray啪的一些合上夹着纸条的辞典。



    “——我们需要更多信息。”



    花坛中央的巨大树冠上,蝉鸣还没有停下。



     

    

    B


    为众人所不知的是,上一届的三年(2)班,在发生跳楼事件后并未发生多大改变。



    第一天他们念叨着死者为大而谨言慎行。



    第二天他们忍不住议论天花乱坠的死因。



    第三天他们开始向着不知情者灌输心灵鸡汤并对死者低声嘲笑。



    第四天他们照常打闹只当做曾有片刻的消食谈资。



    而一年后,你们还记得什么呢?



    当然,这些与你们无关吧?



    当然,这些与你们无关。


    

    

    A


    傍晚的时候还是很热。Ray抬头看向旁边的Zack,那个比她大上个两三岁的青年好像从没变过,但就是顽固的比她高上那一截。



    “今年夏天真是热死了……”Zack捏着衬衣领子扇风,看样子恨不得把绷带也给拆了。



    “再过几天下雨后就降温了,”Ray挑了挑眉,“别那么暴躁。”



    “切,这鬼天气。”



    “回家了,Zack。”



    “嗯。” 



    拜学校宽松到异常的宿管制度所赐,他们几乎没花什么力气就在校外租了套房子,不大,但比他们曾经待过的地方——尤其是Zack待过的那个孤儿院好得多。



    重点是,这是个家。



    不约而同的,在两年前搬进这个甚至还在漏水的房间时,Zack和Ray这样想到。



    太矫情了。



    笨蛋情侣在第二反应上也是如此的一致。



    

    “那个密码到底该怎么办?”Zack几乎是在放下书包的一瞬间就忍不住发问了。



    “我觉得我还得问问学姐,”Ray耸了耸肩,“毕竟学姐跟对方是一个班的,还是目击者。”



    并且跟我们还相对来说比较熟。



    “没别的人可问吗?”难得的,Zack提了个有意义的问题。



    毕竟他原本只会跟着Ray以暴力解密来着的。



    “不清楚,”Ray摇了摇头,“至少我们现在还没找到比学姐更适合的人选。其他的毕业生要么很少返校,要么就对这件事情并不太了解。”



    “以及——”Ray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下说,“这件事对以前的同学来说,应该是还有不轻的影响的吧?”



    “那么那个学姐就愿意谈?”



    “说不准,”Ray整理着餐桌上的桌布褶子,“她似乎没什么避讳。”



    “那明天就去找她。”俩人在任何事上都十分有行动力。



    “嗯,不过现在——”她抬了抬眼。 



    “晚餐吃什么?”对面的大男孩熟练地接话。 



    “锅里正煮着,你最喜欢吃的。”Ray笑了笑,桌布上最后的褶皱也被理平了。



    管他解什么密码,他们要先吃饭了。

    

    

    

    B



    全校最不良的不良Zack和全校最优等的优等生Ray相识的极其玄妙。



    但在此之前请允许我将他们的固有标签先摘下片刻。



    不算不良的Zack,以及并不像表面那样老实的Ray。尽管前者做着所有不良该做的事,譬如打架逃课,而后者每年都能拿到全A的成绩并且对师生彬彬有礼。



    啊,让我们看看全校唾弃的绷带男和奉为女神的金发公主吧,毕竟固有印象往往造出的是一个符合自己期待的完全自私心态的形象,而非他们本身。



    就像很多人以为的我和他一样。



    好吧好吧,让我们进入正题。



    实际上超乎常人的单纯,和实际上超乎常人的扭曲,是如何的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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